有時後,朋友經常告訴我:放倒自己是最好的麻痺
可是,酒精似乎不是那樣容易愛上我
頭暈,我堅信剛剛沒有甩頭 . . .
臉紅,我堅信剛剛沒有倒立 . . .
身體就像壞去的發電機,不停發燙
看著周遭一個一個沈醉地安詳永眠
自己就像迷了路一般,內心焦躁與哭泣著
堆積如山空酒罐子裡,我,就像闖進墳場裡懵懂無知的小孩
抱著頭竄逃,是那樣醒目 . . .
消散的放空,我需要
液體式自虐的發瘋,是毒藥
The Rodeo Carburettor - meaningful 真像一首街頭流落進行曲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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