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5
Funeral Mist
瑞典籍 Black metal
歷任樂手都大有來頭 Dark Funeral、Mardk、Thyrfing 等等都有過來支援
從 1995 年到 2003 卻只有一張專輯、一張 EP 和三張 demo
但曲風搞得非常出色,也非常黑暗至極
不管是帶點高速取向或是氣氛營造,都很痛快!
(不斷輪姦的鼓點,讓耳膜持續高潮著)
你還以為這會是流行娘團嗎?
孩子,按下播放鍵那一刻後,就請握好私處開始享受
讓我們一首接一首為今天歌頌著,直到肉體癱軟
然後在這個充滿溫暖愛意的節日裡
一起為所有荒淫畜生獻上一句衷心祝福
『 幹,去死!!!』
2007/12/21
有沒有幽浮?日閣員吵翻天
但政府官房長官卻說他相信有幽浮
今天防衛大臣更說,如果發現幽浮,是否應該出動自衛隊,政府似缺乏應變法令。
繼官房長官町村信孝和首相福田康夫
先後就幽浮是否存在各自發表觀點後
日本防衛相石破茂也在廿日上午加入「論戰」。
話題來自日前一名議員以書面質詢政府
如果幽浮來襲,日本政府是否有什麼應變措施
首相福田康夫以書面回答稱,政府到目前為止,「不能確定幽浮存在」。
可是官房長官町村信孝十八日卻開玩笑說,他堅信其存在。
福田首相也在十八日對記者表示:「我也無法確認幽浮是否存在。」
日本防衛大臣石破茂今天加入論戰。
他說,如果哥吉拉或魔斯拉出現,政府會出動自衛隊
但法律上認定他們侵犯領空是「很困難」。
(原稿來至聯合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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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外乎國防問題非常重要
不過這些日本官員也太可愛了
飛碟侵犯領空(抓得到嗎?)
針鋒相對、且認真的回應下
彼此戰到最後,連哥吉拉跟魔斯拉都出現了 XD
如果真的出現,難道要派鋼彈出動應戰嗎?還是 Keroro 小隊?
還是乾脆付錢請萬事屋處理 . . .
銀桑:呦 ~ 最近路上的天人(外星人)好像都不見了(挖鼻孔)
新八:喂,沒了天人的設定,這樣還是銀魂嗎!!!
神樂:囉唆死了,四眼!!!(咬著醋昆布)
囧
2007/12/18
Luna Sea 12.24 一日復活
10.29 發佈消息來源,倒數網站 8月份成立
我居然現在才知道(搖頭)
一直以來我都是個半調子 Slave (消息落後也是常事)
不過,可以在七年後聽見大夥說要聚在一起復活一天
可真是萬般高興呢!!!
畢竟那一張一張專輯,裡頭每一首依然是歷歷在耳
真矢老爹、河村隆一、Sugizo、J 老大、Inoran
真不曉得那你們會唱哪一首來慶祝一下好久不見的大夥們
開唱那天就讓我看著 2000 年解終幕唱會來好好回憶一番
因為 Luna Sea 對我的意義不僅僅是七年時光
言語無法說盡,一切只能用心來感受
自我意識
已經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開始這樣子逐漸習慣,完全想不起來了
內心越來越狹窄、越來越空洞
如果可以,真想把這玩意像紙張般撕成碎片
但是做不到
這回再也不是什麼力不從心
而是反射性對著雙手做出強烈抵抗
由內而外絲毫不受控制的嘲笑著,如同快刀亂劍狠狠痛宰著
我卻仍想袒護著自我
真是可笑
想法裡頭摻雜了自我,便沒有所謂客觀性
只能任憑踐踏原始之意
吐露再多都已無法恢復,再一次重回啞巴行列
眼前閃過『 算了 』字眼
即使再怎麼重要
也只能放開手,讓它枯黃凋澪
2007/12/16
透徹寶盒
而是用沈澱內心來換得一切明朗
一個、一個漸漸清晰
眼睜著所謂最終真相 . . .
一個、一個貼著面具
眼睜著所謂虛偽諂媚 . . .
(閉上眼睛)
至尊寶:我早已經看透你的心、肝、脾、肺、腎(指)
我不是什麼七傷拳幫主
也沒空閒去搶劫腳底板
也不是什麼托世孫悟空
更沒腳踏什麼七色雲彩
我只知道
話如果說盡,緣分勢必已盡
(白晶晶?還是紫霞?去你媽的,如果可以,寧願挑嘮叨三藏
唐三藏:o n l y ~ y o u ~ ~ ~ 你終於肯回來跟我唱這首歌了)
( 攤開 )般~若~波~羅~密!!!
零
矇著眼睛,沒有終點、沒有起點
重複的意義應該是能放掉什麼,可惜沒有
卻又開始無謂重複起來了
一遍、一遍
沒有任何掙扎,無止盡地將所有時間都屠殺掉
理由是 . . .
可以不要說些什麼嗎?
縱使有,都是到了嘴邊完全消散
Anti 專輯一次又一次過去了
這篇依然如我預期那樣子
仍是破碎著
到頭來一切還是靜止於零
2007/12/14
醫龍
北日本大學的朝田龍太郎曾參加 NGO (非政府組織)救援
因不接受撤退命令,而被北日本大學踢出,且回日本後沒醫院想任用他
之後因而自暴自棄 ,直到加藤晶找上他 . . .
為了幫助明真醫大的加藤晶 BATISTA(左心室縮小形成術)論文
朝田龍太郎在明真裡組成一支 BATISTA TEAM
但是明真醫大體制下,卻是那樣腐敗 . . .
雖然我還沒看過漫畫
但日劇版對 BATISTA 小組裡頭每位成員刻畫都非常細膩
朝田龍太郎、加藤晶、伊集院、里原、荒瀨、藤吉,每個人物都是具獨特性,更是缺一不可
從組隊尋找隊員到拼死鑽研 BATISTA 與治療,這過程中非常震撼
手術時高潮劇情配上搖滾樂演奏,為戲增添不少爆發力
(吉他 solo 真夠熱血阿!)
在醫院未改革前體制下,每位隊員如何慢慢體會出醫者能力,進而產生轉變
要說朝田是帶領他們的天才嗎?
不如說是大夥們隨著朝田腳步,漸漸發現那些價值
在那些惡臭、幽暗深處顯得格外耀眼的生命價值
哈~只有11集真實演繹過程我還嫌短呢!
『 木原!你果然是最佳串場笑角阿! 』
抑止
是承受不住的理由?
悲,是為了什麼?
是作繭自縛的下場?
某些時候,提問太多已經毫無意義 . . .
或許所有因素都在選擇上
人總是背對著那些再熟悉不過的事實
抵擋著、逃離著,就自以為擺脫了
用盡辦法想去漠視一切,卻得到更多尖銳的附屬品
在心頭上一痕、一痕劃過,一道、兩道、三道 . . .
痛,無聲無息浮現著、淚,無聲無息滴落著
接下來,所有疑問再次向我走來,繼續問著:為什麼 . . .
而我,總是默默看著,卻不曾想過要結束它
原來,我也只是背對著
(閉上眼)
2007/12/12
Make a Change... Kill Yourself - Chapter III
丹麥 Depressive Black Metal(Suicide)
2005 年同名專輯裡 Chapter III 這首非常帶畫面
13分鐘裡一開場沒有做任何氣氛鋪陳
不停歇的大鼓是在告訴我繼續走著嗎?
那節奏不停反覆,很悲情,無止盡地進行著
跟著一波一波崩毀、撕裂,然後漸漸勾勒出情緒,真的會讓人上癮
內心只能任憑死寂來啃食,卻不再有疼痛感
死腔陳述著絕望念頭,好似帶著身體一步一步走入
逃離這不屬於我的每一秒
哀嚎逐步退去,最後隨著 keyboard 靜靜地閉上眼睛 . . .
最後,被悄悄的挖空
女生該怎麼 " 暗示 " 男生? (法國篇)
想起前年我去法國巴黎參加IETF會議...
巴黎不愧為浪漫之都,花/浮雕/美女滿街都是~
我是不會說法語的,不過我覺得到人家的國家
總是要講點別人的語言比較親切一些,
於是,行前在書局買了一本《自遊自在說法語》
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的航程,看著書裡的中英法對照
也試著學了點句子,不過,遺憾的是這本書裡沒音標
所以,我只能亂唸一通...
==========飛抵巴黎分隔線==========
到了預約的 Best Western 旅館,櫃台後一位褐髮美女立刻親切地出來接待
她叫做 Melissa,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健康的膚色,綁馬尾(重點)
「Bonjour , may I help you?」她這麼對我說。
(午安,有什麼地方需要我服務的嗎?)
跟美女講話,壓力還蠻大的,雖然他是用英語跟我講話
不過我腦筋沒轉過來,用著在機上自修的法語彆腳地跟他對話...
『 Bonjour ~ J'ai reserve un studio.』
(你好~,我定了一間單人房)
當然,我的發音絕對是相當糟糕的,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發音
她一聽,忍不住就笑了出來,隨後又覺得很失禮地向我道歉
我一點都不在意,她應該笑的,因為我講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笑起來真美...
之後,我拿到了房間的鑰匙,安頓了行李後,想利用下午逛逛市區
據我行前作的功課,在法國並不是每個人都會講英語
於是我帶著《自遊自在說法語》,想說語言不通至少還能翻書給人看...
我先在旅館大廳拿了一些旅遊資料,順便翻了書對照一下句子
Melissa 挺友善的,見我一個人在附近晃來晃去
主動過來跟我交談,告訴我地鐵怎麼搭,車票怎麼買
還推薦了幾個景點,像凱旋門、杜勒利花園、協和廣場...等等。
「Is that your tutorial book?」她注意到了我手上的書。
(那是你的旅遊書嗎?)
『 No. Actually it's a language book.
There are many sentence patterns for various scenarios insides,
and it writes in French, English and Chinese respectively. 』
(不是耶,這是語言書,裡頭有很多場合會用到句型,中英法對照)
我隨意翻了翻書讓她看,接著說
『 unfortunately, I can't speak. It's a pity. 』
(不幸的是,我講不出來,挺可惜的)
「Why not?」她天真的問。
『 Because I don't know how to pronounce of course... 』
(當然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發音啊...)
「I could teach you... if you don't mind」她說。
(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教你呀)
就這麼著,我開始向她學簡單的法語。
其實,並不是很正式的學,只是把我從書上看到的句子請她唸出來
然後我用自己的方式填上音標,唸給她聽,她再糾正一些細節
盡管我不知道文法,也不知道介係詞或明確的單字
不過,也挺有趣的...
學了約莫快一小時,有另一批客人進了旅館,Melissa得先回工作崗位
於是,我就出門去晃晃了...
「Aurevoir!」她見我向外走去,大聲地這麼著我說,這是再見的意思。
『 Aurevoir!』我拙劣地回應著剛學到的再見,法語的re相當難發音
像是有痰卡在喉頭的感覺,我知道我唸的不好
因為,正在 check in 的客人都噗嗤地笑了出來
我不在意,因為 Melissa 她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笑~
我預定在巴黎待一星期,中間有四天要參加IETF會議
之後則有三天自由活動,其實開會結束後,時間就接近晚餐了
天暗的很快,晚上我也不太敢一個人在外頭遊盪,都早早回旅館
Melissa 每天都很親切地跟教我法語,跟我聊天~
==============開會->被攻擊->試圖防守->被擊沈分隔線==============
星期五晚上,她值夜班,我在旅館大廳陪她聊天(講英文,不是法語)
挺奇妙的,有些話平時不輕易對別人吐露,但對陌生人卻可以輕鬆的講出來
原來她小時候在孤兒院長大,沒唸大學,早早就開始工作了
之前交過一個男友,被劈腿,後來對男人就一直很畏懼
雖然我刻板印象覺得國外想法比較開放,不過感情這種事,不分國籍
被劈腿都是很痛的...
我靜靜地聽她說著,一直到大半夜...
她說她很感動,之前從沒遇過肯認真她聽講話的男人
挺諷刺的,其實我英文沒那麼好,太舒情的內容有3-4成是聽不懂的~
聊開了之後,也不全在講她的事,她問了一些我的事
她知道我來法國幾乎都在工作,還挺訝異的
就問我:
「How about we go out tomorrow? I have a day off.」
(明天我休假,要不...我們一起出去逛逛?)
『 C'est vrai? 』我有點驚嚇到
(真的嗎?)
「C'est exact.」
(當然)
=========明天要跟法國正妹出門玩,興奮到睡不著分隔線==========
搭著地鐵,我們來到了西堤島,站在聖母院前的廣場
看著這巨大又美麗的教堂,雄偉的拱頂、翼廊、祭壇,外部飾滿雕像的大門
四面的玫瑰窗、壯麗的飛扶壁;著名的噴火獸,還有塔頂的鐘樓怪人......
等等,那不是鐘樓怪人,只是在修屋頂的師傅...(無所謂了)
雖然我不是教徒,不過進了聖母院,也感染了它莊嚴的氣氛...
然後,我們又去搭塞納河的遊輪
在船上聽著左岸跟右岸光輝的歷史(雖然我很多都聽不懂,一堆人名跟地名)
天色漸漸暗了,我們搭著回程的地鐵經過夏佑區
她問我想不想去看巴黎鐵塔?我當然說好...
艾菲爾鐵塔,跟聖母院一樣,是巴黎代表性的地標
我們在夏佑宮前的 Trocadero 公園,坐在階梯上隔著塞納河看鐵塔
天色全暗後,鐵塔上無數個燈泡開始閃爍,數大便是美,就是這樣了~
我跟 Melissa 吃著可麗餅,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突然,我發現她睡著了,頭就靠在我的肩上
呵...,太累了吧,昨晚值夜班,今天又陪我逛了一天
我一語不發,望著鐵塔的升降梯上上下下,像螞蟻般大小的遊客蠕動著...
這樣的體位(?)當然是睡不久的,她很快地醒了過來...
「Desole...」
(抱歉)
『 C'est rien, S'il vous plait 』我拍了拍大腿,對她這麼說。
(沒關係,請睡吧...)
她想了一下,笑笑地對我說「Merci」,然後頭就躺在我的腿上繼續睡了...
(謝謝)
我把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身上,她微微笑著,縮在我身上
儘管我此時是沒有邪念的,但是她美麗的臉龐就枕在我的腿上
看著她的馬尾...(硬了)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她睡眼惺忪地爬起來,對著我俏麗地吐舌
謝謝我讓她補眠;她這麼累還陪我逛巴黎,反倒是我很不好意思...
我們搭著地鐵回到了旅店...
到了旅店門口,她把綁頭髮的髮圈拆了下來,遞給我。
「Would you keep this for a while?」
(可以幫我保管一下這個嗎?)
她說她就住在附近,想先回家洗澡了,我向她道謝
謝謝她當了我一天的導遊,看著她消失於街角後進了飯店...
『 La cle' de la chambre deux cent neuf, s'il vous plait 』
(請給我209號房的鑰匙)
這句大概是我最溜的法語了,天天都在練習...
櫃台笑笑的拿了鑰匙給我,笑笑的...,我覺得他的笑好像有點詭異
不是懷有惡意,但卻似乎有什麼涵意的感覺,不過我也累了,沒力跟他哈拉
我把玩著不知什麼時候握在手上的髮圈,拖著步伐走上樓
進房,關了門,累了一天,澡也沒洗就倒在床上睡了...
==========一夜好眠還做了春夢(英語版)分隔線==========
起床後,我下樓開始用餐,這間旅店住宿是有附早餐的
我每天都吃得飽飽才出門,他們的牛角可頌烤得很香
柳橙汁是現榨的,咖啡是現煮的,還附熱牛奶,一整套用餐盤專人端上來...
(一輩子沒吃過這麼講究的早餐)
不知道 Melissa 什麼時候會來拿她的髮圈,所以帶在身邊
我看著髮圈發呆,想著昨天她陪我在巴黎遊玩的情境...
一個侍者端著我點的培根蛋(現煎的!!)上來,我向他點頭示意
他也點頭回禮,然後...,笑笑的...
這個笑,我彷彿在哪裡看過...
對了!昨天那個櫃台的先生也是這麼笑的
奇怪了,有什麼好笑的嗎?
又來了,我又感受到同樣的視線!
坐在我對面喝咖啡的法國佬也是用同樣的笑法在笑我
我仔細的想,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是因為我不喝咖啡只喝牛奶嗎?
還是我把麵包丟進牛奶裡攪一攪才拿起來吃?
還是我沒把培根切過,直接用叉子叉起來用牙齒咬斷?
我知道我沒什麼文化,是野人,但是被笑的感覺還是挺糟的...
吃完早餐,我走回房間,路上遇到了幫人提行李的小弟,一樣,笑笑的...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對他說...
『 Excuse me... do you speak English? 』
(不好意思,請問你會講英語嗎?)
「Yes, I do. May I help you?」
(會的,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嗎?)
『 This morning, many people laughed at me including you.
Would you please tell me what are you laughing for? 』
(今天早上,很多人對著我笑,包括老兄你,請問你們在笑殺洨?)
他想了一回兒,指著我手上的髮圈,這麼對我說...
「You should not reveal it..., I guest you got it from a gril, do you?」
(你不該把它現出來...,我猜你是從某個女生那裡拿到的,對吧?)
我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回答他:
『 Yes, I do. My friend asked me to keep it for a while yesterday... 』
(嗯...,我朋友要我保管一下這個...)
他繼續問:「Did she visit you last night?」
(她昨晚有去找你嗎?)
『 I don't know. I slept very early last night... 』
(我不知道,我昨晚挺早睡的...)
「Oh..., in our culture, a girl gives you a piece like this,
it means she wanna have sex with you. She must visit you last night.」
(呃...,我們的傳統是這樣的,女生把這種東西交給你,
意思就是她想跟你炒飯,她昨天晚上一定有去找你...)
『 幹... 』是的,我直接用中文(台語?)幹...
這位小弟好像聽得懂我們的國罵,不過他知道我不是在幹他
所以他繼續講:「I hope you did not lock your door, did you?」
(我希望你沒有把房門鎖上,你有嗎?)
『 Yes, I do... 』
(鎖了...)
「Poor girl, she must be heartbroken now.
Man lock him door means he doesn't wanna have sex with her...」
(可憐的孩子,她一定心碎了,男人鎖門的意思就是不要跟她炒飯)
『 ... 』
「Welcome to France...」
(歡迎來到法國...)
(原文為 PTT 看板SEX 作者 archon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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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加了洋蔥的笨點,害我一直笑,又覺得超哀怨 囧rz
2007/12/07
一秒鐘
但依然留不住什麼
腦海深處就像那失速幻燈片一樣
飆過一頁又一頁,似乎無法停歇
或許記憶這碼子就是這麼一回事
並沒有想特別記起什麼,只是想再一次看著所謂的當初
然而,下一秒卻是失眠的開始
2007/11/27
Silencer - Death - Pierce Me
瑞典 Black Metal,但我喜歡稱這團為慘叫黑
主唱帶點哭腔唉叫實在很迎合我(胃口大開)
Death - Pierce Me 這張總共六首,頭兩首絕對讓你噴到翻!
之後這三首其實才是主唱發飆的真面目
天殺的,他該不會一直都是含著淚在慘叫吧 . . .( 笑 )
最後一首純演奏( 無視 )
2007/11/22
Dark Funeral - Attera Totus Sanctus
Dark Funeral 還需要多說嗎?
但我不得不說,每次想到團員們挺著肥肚要命嘶吼,就很想笑 . . .
不愧是高速黑(拍手)
上手曲:King Antichrist、Final Ritual
2007/10/29
Trivium
來至美國佛羅里達州,屬 Melodic Metalcore
這團我很久之前就挖來放著,卻一直沒好好聽過一遍
不要問為什麼,因為我有個該死的習慣
對於不熟悉的團,會急於想要按下快轉,進而找到能產生共鳴的旋律
而誤以為這團並沒有我所要的
但現在證明我是錯的!
聽著 2005 年 Acsendancy 這張,竟不斷發現迷人之處
很多曲子橋段實在很棒,請別亂按快轉,好好一首首聽下去!
裡頭 Dying In Your Arms 這首為什麼讓我感覺很歡樂呢?
真是奇妙(笑)
開胃曲:Pull Harder On The Strings Of Your Martyr
2007/10/27
Jon Nödtveidt
2006 / 8 / 16 Dissection(Melodic Death/Black)主唱兼吉他手舉槍自盡
雖然這是 2006 年的事情,也是樂團剛解散沒多久
但你就急著去晉見撒旦,真他媽可惜了
此刻,我放著 Thorns Of Crimson Death、The Somberlain 好好默哀一下
藉以悼念 Jon Nödtveidt(31歲)英年早逝
~ R.I.P ~
2007/10/18
手指與槍口
有人認為兇手瘋狂、病態、冷血又或有人無止盡探討著兇手人格上缺失
但,這重要嗎?
也許在世界殺人名人榜中會有這位仁兄身影
他是不是該死?是,法律上來看殺人是死罪(就多數國家而言)
他是不是曾經有話無處訴說、有情緒無處宣洩、是否得到極少關愛,我並不知道
但我曉得他最後選擇永遠不再開口,因為早已沒有人願意傾聽他
如果這事件是他回去學校殺掉曾經讓他痛苦不堪的人,而不是那些無辜者
在某種程度上,我會認同他
對他來說是值得劃上這樣的句點
或許有人說代價未免太大
但我明白
復仇者永遠沒有代價這回事
2007/10/17
Burial Hordes
希臘黑團,風格:Misanthropic
我喜歡 War Revenge and Total Annihila 這張呈現的憤怒,夠粗,適合一人噴賞
不自覺開始了第一首,很想跟著瘋狂嘶叫
還沈溺在哭哭西瓜幫哀怨之中嗎?
走吧!!手牽手一起下地獄去!!!
推薦曲:Beyond thy Mortal Sphere、Cosmic Genocide、Army of Heretics、Bestial Bloodwar
2007/09/30
繞
反反覆覆著、反反覆覆著
一來一往間,其中複雜度已經飆高
發現時,才驚覺解開上比纏上難多了
手中卻早已滿是死結
為什麼向深處陷去,往往要比重新爬出來得容易呢?
很多時候身陷其中並不自知
緩緩的,一步一步踏入
回頭望去時,才知所耗費代價高得遙遠
人類其實很敏銳
卻往往不經意走入迷霧中
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混濁死霧呢?
2007/09/10
After Forever - Forlorn hope
荷蘭哥德金屬
聲樂女高音配上吉他手們交互狂咆,非常具張力
結尾震撼力,是令人反覆著迷主因之一
尤其是那令人亢奮旋律和高音裡竄出的顫動
配上老外自行製作 MV 裡頭傳達的訊息
對於反戰與渴求和平決心,極有說服力
搗蛋鬼
搗蛋鬼,抓著一堆金黃瓢蟲,在手上大便了
搗蛋鬼,在教室走廊騎淑女車狂奔甩尾,噴了
搗蛋鬼,搬入新家立刻在牆上作畫,被慘扁了
搗蛋鬼,把大紙箱當成度假小屋,被雨淋爛了
搗蛋鬼,拿著抱枕爬上水塔望著夜空,睡著了
搗蛋鬼 . . .
搗蛋鬼,二十歲那年就離開了、消失了
什麼時候才能再出現?
什麼時候呢?
(遠望)
玻璃
散落一地碎片仍是得由自己收拾
沒有時光布,不能包起它、復原它
也沒有時光機能夠回到它碎裂之前
僅有餘下時間,來重新建立
回顧過往,似乎變得不重要了
不需要,也做不到
很高興這是唯一可以抹殺自己回頭理由
下一秒,閃過那些曾經,是否能記得,一點把握也沒有
遺忘也好、逃避也好
只是替懦弱嘴巴,腦袋卻不停狂轉做些記錄罷了
原來
回憶是一種不堪其擾的負擔
2007/09/05
Behemoth - Slaying the Prophets Ov Isa
之前連結全掛了(汗),反正聽就是了,懶的再寫什麼了
不用說也知道這首攻擊性十足的爽歌
不過整首聽下來,還是最喜歡結尾那種爆炸力!
(靠~之前居然手殘把這篇文字搞丟了)
Orz
2007/09/02
J - Go Crazy(Live)
急速狂飆專輯裡出了很多首硬派爽歌,這首就是其中之一
最喜歡 J 表演場子裡,那種要把屋頂掀爆的氣氛
可不是用笑死人的鬼螢光棒甩來晃去可以取代
也不是那種溫柔安魂曲形成鴉雀無聲可以比擬
總之,準備好了嗎?今天一起幹翻這裡吧!!!
猛烈踏壞這放肆禁地!!Go Crazy!!!
2007/08/27
2007/08/16
2007/08/09
老爸
聽說你回去變成小孩子了,恭喜你,至少不用受苦了
還記得你抱著我洗頭的樣子,因為我怕洗髮精
還記得你帶我一起去釣魚,一整天卻沒半隻上鉤
還記得你用野狼載我掠過淹水地方,那天卻是停課
還記得你也喜歡跟我看著一堆港片,一起在電視前傻笑著
還記得你看著 ID4 電影時,總是嘻笑著這是在搞電視遊樂器嘛!
還記得你看世界杯盃時,因為守門員失誤,讓你恨不得要代替他上場
永遠記得你是很厲害的守門員,雖然之後有點鮪魚肚了(笑)
雖然你不在我身邊有點可惜,因為我不能下注下屆世界盃誰是冠軍 囧
但你再也不會消失了,因為你永遠在我腦海裡
不管哪一天,我一直想念著你
Emperor
挪威交響黑金屬,1991年成軍
十幾年前那段歷史就不用在多說了,那一點都不重要
老話一句:閉嘴,先把耳朵清一清,好好把歌全聽過一遍!
所有專輯裡,還是 Emperial Live Ceremony 這張最有味道
現場演奏功力果然比聽 CD 要來的強上幾千倍,那種氣勢,只有『 爽 』能形容
可惜,他們發完2001年最後一張專輯就解散了,當然也有人說這樣做,是個完美句點
推薦曲:I Am The Black Wizards
2007/08/08
終極警探 4.0
但是看了第四集
有種失落感,尤其是老布在車上和賈斯丁的對話
老布抱怨英雄其實不好當,會失去很多、犧牲很多,讓我頻頻點頭
除了動作和特效外
我還是最喜歡老布三不五時不斷抱怨任務、發牢騷或是調侃對手
快讓我笑死了,果然上了年紀比較會碎碎念(笑)
老布真是個九命怪貓,這讓我想起捍衛戰警裡某人對著主角大喊:靠~你是有幾條命阿!!
老布如果是我操控的遊戲角色,應該老早就 game over 了
網路有人說道:老布真是帶衰,每次休假接到任務都沒好事!
看來英雄除了不死身,還要有帶衰的本領
2007/08/06
人類是哪根蔥?
動物界裡
羚羊會為了炫耀和求偶互相鬥角,但不會造成死傷,這是牠們唯一戰爭
你會覺得羚羊殘暴嗎?
我想大多數人只會戲謔牠們很蠢
那人類呢?
為了利益、私慾、掠奪,而挑起戰火
但又喜歡用『 這是逼不得已的做法 』這類屁話來掩飾自己暴行
看起來,我覺得羚羊很單純、好相處多了2007/08/03
英雄
誰知道蒙面加菲貓會被不斷慘摔
誰又知道蒙面加菲貓最後打敗了黑熊和斷水流
誰又知道蒙面加菲貓就是何金銀(觀眾除外),救了阿麗
現實裡,當有人遇上類似黑熊或斷水流這種人渣,會有蒙面加菲貓出現嗎?
英雄難找,廢渣卻是那樣多、那樣作威作福、那樣欺壓善弱
我沒有被放射線蜘蛛咬過,所以手腕沒辦法射出細絲
所以我不是蜘蛛人
我沒有被輻射廢料潑到眼睛變成瞎子
所以我不是夜魔俠
我出生時不是隻烏龜,也沒有被扔到下水道,也沒有遇上老鼠教我忍術
所以我不是忍者龜
我沒辦法和蝙蝠做朋友,也沒有朋友在當馬戲團團員
所以我不是蝙蝠俠
我在街上沒看見懦夫救星招牌,也不是中國古拳法第二代大弟子,更不會無敵風火輪
所以我不是蒙面加菲貓
此刻我似乎只有忿忿不平並且夾雜一些些懦弱,在這裡敲打著鍵盤
看來我只能是個『 嘴砲英雄 』罷了
但,現實裡,欺負她的廢物依然存在 . . .
人人都可以是何金銀,卻不一定是蒙面加菲貓
2007/08/02
現在 只想愛你
主角和靜流有著既平凡又不失微妙情愫(笑)
劇情緩緩前進著 . . .
攝影展裡,沒有多餘對白
就樣子一直回憶著,回憶著很多、很多
我喜歡這種感覺,也令人感動不已(淚)
夢
專注在呼吸裡,背對著幽暗不明世界
不遠處,似乎有種身影難以被察覺
當它靠近,背脊卻是那樣莫名發冷、顫抖著
用力聽去,沒有任何聲音
用力瞧去,沒有任何物體
正想向前奔去,但我正往下墜落
似乎停止了,這就是地面嗎?
微微撇開沈重眼皮
我那該死的枕頭居然壓在我頭上 . . .
2007/07/31
2007/07/28
03:37
00:00 ~ 03:37
能不能就重複這短暫時刻就好
再一次就好,已無所謂
再一次就好,就這樣子
此刻,開始倒數
不曾想過要讓人理解什麼,更不曾想過要解釋什麼
眼前只剩時間洪流將我沖毀,擊毀那個站在原地發楞的我
不管後悔,就讓我這樣閉上眼
咬著旋律,再一次、再一次
一直望著那三分鐘,希望是永遠
2007/07/27
空白
看著某些事情,打從心底想訴說什麼
卻,只有破碎片段
什麼是力不從心?這看似藉口般爛話充斥腦海自以為 . . .
自以為 . . .
自以為 . . .
自以為 . . .
聽著 J 沙啞唱著
『 我能清楚地看到,就像不會消失那樣,就算世界什麼時候崩落,也像不會消失那樣 』
這似乎都只是自製空夢
腦海想的,總是沒辦法用訴說方式表達
就
這樣子吧~
畢竟
也
都是這樣子了~
2007/07/24
重裝
如果有人發明一種藥,可以消除空虛、恐懼、煩惱、悲傷
但持續使用後,同時也會抹去同理心和情感,成為極度冷漠無情者
也沒有任何思考價值,只剩行屍走肉般驅使著
你會想服用嗎?
我會,我想知道戒斷後,毫無情感外表下,藏著微弱知覺如何發酵,如何和壓抑產生互斥
所有情感,如何由自己重新發現,也許這樣就能知道自己要什麼 . . .
『 如果算是重新選擇,我不會擁有刻意 』
『 如果算是重新選擇,我不會擁有虛偽 』
看著手裏的藥劑,我仍然在猶豫,因為我沒有勇氣將它丟棄
原來覺醒才是一種勇敢,似乎掙扎是一種多餘
看著針頭刺進皮膚,藥劑流入血管
看著那不停思考的大腦漸漸睡去
只剩心臟微微跳動著 . . .2007/07/23
機器人
我是機器人
被設計的機器人,被製造的機器人,被要求的機器人
被下既定命令執行著的機器人,被固定模式晶片控制著的機器人
我是機器人,代號、型號是我的名字
功能用途就是生活,使用期限就是生命,故障維修等於毛病,誤差出錯等於瑕疵
最後堆在廢鐵回收站裡等待肢解,最後丟回熔爐裡
經由一道道生產線,再將我做成『 全新機器人 』
什麼是感情,我到底缺了什麼?什麼是失落,我到底少了什麼?
什麼是痛苦,我到底缺了什麼?什麼是哀痛,我到底少了什麼?
什麼是憤怒,我到底缺了什麼?什麼是脆弱,我到底少了什麼?
就像現在倒在廢棄堆裡,嗅不到死亡、聞不到恐懼
黑灰堆積在軀殼上,老鼠將我當成溫暖小窩,蟑螂死命啃食著裸露接線
雨下著,滴答、滴答下著
我仍然是
仍然是一具機器人 . . .
是一具無法動彈的機器人 . . .2007/07/22
Behemoth
波蘭死亡金屬(非旋死)
用文字來形容這團,只能算是種輔助(耳朵聽才是重點)
對於聽習慣旋律金屬的人來說,可能不是那麼好上手
但可能就會失去欣賞一個猛團的機會
主唱髮線有夠高(笑)
上手曲:Chant For Eexhaton 2000(Satanica 2003)
入門曲:Slaying the Prophets Ov Isa(The Apostasy 2007)
2007/07/11
離去
人一輩子會遇見兩個相同的人嗎?
過去、未來的誰,勾起了、帶來了哪些回憶?
下一個路口又會是誰在那等著?
就像 Sugizo 看著手中空白樂譜,在生命中,應該填上什麼音符?
走著,隨著消散的腳步,只有他自己知道
走著,隨著消失的腳步,我仍舊沒有答案
走著,逐漸消失 . . .
視角下的步調
試過把自己關在廁所嗎?
不用多,2個小時就好
當人處在狹小空間時,各種觀察力會漸漸突顯
開始對此空間裡各種物體產生極大洞悉力
因為無聊嗎?還是因為可視範圍變小了?
在沒有廣大環境視角裡,人體對於時間感會變得特別敏感
但可惜的是,大腦也會相對出現厭煩感(與時間長短成正比)
並且,若眼前這道門是封閉無法開啟,更會產生害怕,更容易讓人由焦慮變成恐慌
一下子所有不安全感都將竄上來,一切都將脆弱
然而為什麼只有在狹小空間才能感受到時間趨緩?
時間快慢並沒有改變,是人生活步調快慢連帶改變了感受
在視覺慣性麻痺下,必須藉由空間限制才能露出真實敏銳度
人們似乎已習慣待在『 廣大牢籠 』裡忙碌著
告訴我,有多久沒有停下來靜靜地看著世界了?2007/07/05
陷入
某些時候,由於刻意,讓太多成了變異行為,造成別人的困擾
擁有了 M 晶片,也都無法刻意去留住什麼
相較之下,更何況是什麼都沒有的我
害怕什麼嗎?是的,我怕
怕一種束手無策,怕一種冰冷失落,怕一種永遠逝去,怕一種悔恨不已
面對許多未知因素,逐漸堆疊成恐懼
該怪罪在那堆交織而成的變因上嗎?
. . .
人們喜歡讓自己深陷泥沼,我也不例外
一步步踩著即將崩壞地表,墜入深淵
無法自拔的陷入,沒有理由,沒有目的,卻不斷尋找著(?)
一種保護嗎?還是一種遠離紛擾?
這種陷入或許是心靈上最佳避難所2007/07/02
主宰
每個痛苦背後都有著不同的故事、不同的理由
人因為傷痛選擇封閉自我
人因為痛苦選擇生命絕路
人因為傷痛選擇凌虐身軀
人因為痛苦選擇互相殺戮
是你選擇了痛苦?還是痛苦選擇了你?
面對傷痛,主宰你的是什麼?2007/06/30
正常?
很多人常問我:你能不能聽點正常的!!
撇開音樂主觀性不談,我倒是很想問:什麼是正常?(我沒辦法定義出所謂正常)
正常難道就是符合社會潮流?就是規律生活?就是獲得他人認同?
為什麼必須活在別人評價下?
人們集體的隨波逐流,讓自我沈溺其中,卻早已被淹沒所有感覺
然而,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想像與真實
看見什麼了嗎?是否以為沒有文字就代表沒有呢?
為什麼黑暗同等於沒有?為什麼眼見為憑才算真實?
是肉眼阻斷了思考,讓人用視網膜神經成像就決定所有
許多人並不在意什麼是真實或想像,因為人們早已習慣迷失
告訴我,當閉上眼,那份真實是什麼?
(漆黑只存在眼球中,並不存在想像裡)2007/06/29
變質(4)
人為什麼上了年紀就容易固執?
自以為看透了十幾年環境變化,自認見識寬廣
而確信自己腦海中一切就是恆定
緩慢改變不等於永遠不變,人們卻只學會一成不變
年齡老邁逐近退化的,不是身體,而是用不到 20% 的大腦
可悲的是,我們卻自喜是所謂『 靈長類 』2007/06/23
吞噬
雙重人格是否只有別人眼中的分裂傾向,又或是極端論
如果每個人都保有這種狀態,反噬應該是唯一副作用
反噬心情轉變成心理創傷
反噬理性轉變成肢體暴力
反噬表情轉變成面目猙獰
一個人有所轉變被視為歇斯底里,趨近抓狂邊緣
這倒是很像所謂的『 天人交戰 』
理性戰勝,反噬作用沈澱,解釋為冷靜
反噬戰勝,理性思考毀滅,解釋為發狂
原來人也會與自己某種層面抗衡精神信念
不願膜拜就是鐵齒,為什麼很多人喜歡用常規來束縛我
自以為是的認知,要逼我接受一切
很多人到底是接受了『 宗教 』,還是接受了『 信仰 』?
人寧願接受別人信念卻不肯堅持自己的意志
人只敢接受,不敢跳脫,因為脫離現實就會被貼上標籤,是嗎?
為什麼必須活在宗教下?為什麼必須選邊站?
為什麼獨自面對未知,就只剩恐懼、死亡?
人是脆弱,但不是懦弱2007/05/28
當初、現在的日本搖滾
最近看了某樂團,不禁想起當初聽日搖的感動
看著他們台上賣力表演著,沒有做什麼無謂的裝扮
就像當初聽見 Luns Sea 的那首 Rosier
就算重複聽個幾百遍也不膩,不斷喚醒內心那股期待已久的衝動
這就是我所等的日搖,抱著純粹的衝勁,『 為音樂而做音樂 』
不像台灣現在所出的樂團,只重視主唱多會唱和永遠躲在歌詞裡跟狗屁愛情文奮戰,意義何在?
一個樂團並不是只有主唱而已(那還組團幹嘛),根本是假樂團,真商業
(當然還是有好團,但多半是獨立樂團)
我想那些人永遠不會明白,某些樂團開頭旋律就能讓人感動掉淚的原因
這樂團是 Straightener(Bass 彈得真棒)
那一句 After the calm ~ 簡單點出了某些時候的心情(笑)2007/05/16
音樂血性
很早以前,是開始從舞曲接觸起,記得當年的舞曲大帝國(一)
讓我反覆聽了又聽,那些混音後的歌曲,讓我對搖滾產生了共鳴
也更是日後踏入金屬樂的跳板
很快的,到了第二張專輯後,便厭煩了這種曲風
我知道這些已經滿足不了我
但當年的舞曲,仍是使我改變去追求金屬樂的轉捩點
看來我血液裡早已存在著對金屬樂的渴望
在工業金屬團 Nine Inch Nails 的專輯中
仍可以看見那時的狂熱。2007/05/03
Because I Want You
很喜歡這首曲子打鼓的節奏,搭配上 Bass 與吉他愈驅愈快,體內竄起一股搖頭晃腦的衝動
這就是英式搖滾的魅力所在,國寶級樂團經典曲越是反覆聽、越是帶勁!
Because I Want You ~
2007/05/02
The Somberlain (Live)
Dissection 1997年演唱會經典曲
或許有人會認為死亡金屬都一個樣,但是若聽過這首也許會稍有改觀
沒有華麗的 Solo,不斷重複的旋律,卻讓人永遠記得這首。
Arch Enemy
芬蘭旋律死金猛團
剛接觸這團的一定都會被 Angela 的死腔所吸引,不過之前唱到倒嗓了(笑)
還有兄弟檔雙吉他手,有不少 Solo 都非常經典
絕對值得將這團的全部專輯聽過。
推薦曲:Dead Eyes See No Future、We Will Rise、Enemy Within
Dark Funeral
瑞典極端黑金屬團
剛開始,的確會被他們邪惡音牆所嚇到,況且不是人人都能接受這樣子『 極端 』
不過可以先聽聽 Enriched by evil 這首,收錄於1998年 Vobiscum Satanas 中
可以發覺這首有別於早期一些黑金屬的風格,嚴格來說算是旋律死金走向了
不過邪惡度卻沒有大打折扣。
入門曲:Enriched by evil
2007/04/30
Burzum and Varg Vikernes
BURZUM的音樂是我最喜歡的黑金屬音樂,原始、黑暗和強烈的情感。最先接觸黑金屬是從網上下載的MP3,在下載了數百首不同風格黑金屬樂隊的歌曲後, 真正將我打動的就是這支一個人的樂隊,BURZUM。每當我靜下來聆聽BURZUM那來自遙遠北方的聲音時,腦子裏就不由自主泛起奇異的想象,仿佛我就正 於黑夜中走在挪威的森林中,看那月光透過樹梢灑在我身上,一種來自黑暗和自然的強大力量將我緊緊包圍。尤其是聽那首15分鐘長的名曲Det Som En Gang Var,當嘈雜的吉他和鼓復歸平靜,Varg那乾澀的喉嚨喊出“Eh...”的一聲,每當我聽到這裏的時候,就會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想要大叫大嚷發洩 一番,或者乾脆自殺了事。或許更多的人喜歡旋律派的黑金屬,而就我而言,能與之共鳴的正是這種最“純粹”的黑金屬。後來,我又找到了很多關於BURZUM 的資料以及出色的BURZUM(非常感謝這個網站),許多令人不寒而慄的事實一下子擺在了我的面前,讓我不由得對BURZUM有了更深的思考。
經過一些考慮後,我發現自己的觀點和BURZUM官方網站站長的觀點有某種相似之處,這裏的文章在相當程度上借鑑了他的文字,當然也有我自己的思考。這篇 文章側重一些思考性的東西,對具體的曆史事件介紹不夠詳細,大家可以參見Panzer Division網站上關於BURZUM的文章,以後我也會盡量補上這些具體事件(2000年4月)。
Varg Vikernes於1973年2月11日21:58分誕生在挪威冰雪覆寫的Bergen地區。有些人或許會告訴你這個時刻就是6月6日6點鐘,也有人會說 是8月8日8點種,總之有著盡可能多的巧合,這是沒有意義的事情。這一天是Varg生命的開端,它伴隨著這個人的一生,將最終被載入史冊,成為神話,傳奇 和現代民間傳說的一部分。
關於Varg和他的BURZUM樂隊有著太多的事情可以講述,我在這裏只是簡單告訴你基本的“事實”,但是,這些戲劇化的故事並不能向你展示一幅具有 BURZUM真實意義的畫面。這是因為BURZUM的故事要以一種全面的眼光來審視,否則必將導致極大的誤解。來自各方面的傳言和逸事可以無窮無盡的講下 去,除非你聽完了所有的故事(或者乾脆一點也沒聽過),你才能夠正確理解這一切。就象Varg自己常說的那樣,fama crescit eundo,謠言猛似虎。
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BURZUM音樂的銳利程度早就越過了黑金屬前輩們界定的範圍。但是不管我們如何說道,在沒有聽到BURZUM的音樂前,誰也無法理 解這些。他的音樂本身就象他的故事一樣富有戲劇性,那種音樂所營造出來的氛圍也能讓我們從某種更接近本質的感受上去理解BURZUM,親耳聽到他的音樂, 比在這裏讀上幾千個字要管用的多。
Varg成長於他的出生地,挪威的Bergen(其間只有一年由於父親的生意需要在伊拉克度過),Varg用一種平淡的語氣這樣描述他的家鄉,“如果你喜 歡森林和荒野的話,你會喜歡Bergen的。我們那裏有很多松樹,野生動物,雪山和荒地。有些地方樹林是如此茂密,以至於你只能在其中爬行。有的地方最好 的行進方式——也許不是唯一的——就是沿著一條小溪,在卵石上跳著前行。
”這些場景為我們展示了一幅幾乎是夢幻中的畫面,就象古希臘和拉丁語詩集中描述的一種文學概念——黃金時代,也就是在人們大量住進城市而忘記了地球母親之 前,那種鄉野牧歌般的自然生活。這種田園詩般的景觀聽起來就象是不切實際的,但如果你去發現的話,就會認識到這的確是Bergen生活的一部分。當然事實 情況是,現在的社會中,很少有人會去發現,去尋找這樣的自然生活了。與其說是早期工業生產方式無情地扼殺了黃金時代的詩歌夢想,不如說是基督教帶給挪威的 禮物:他們的到來使多神教徒的挪威人被異化為遠離自然、崇拜上帝、俯首稱臣的基督教徒。如果看清楚這一點,我們就能夠理解為什麼這樣一幅平和的畫面會在 Varg的腦海中鑄造出那樣極端的思想。
很多年後,Varg在一個採訪中建議那些試圖理解他的人“在一個冬天的午夜獨自走在森林中,這樣你就會明白我所說的:森林在說話。”
如果森林能夠象我們一樣說話,那麼這幅畫面也許就不會那麼平靜了,因為挪威的每一片森林都代表著自然的力量,它將大聲抗議自然母親的被掠奪——基督教在 1000年前可恥地搶走了它的人民。一直到今天,伴隨著黑金屬和異教旨的出現,才再次有人回到森林的懷抱,尋求自然的力量。
從一開始Varg的思想就與他身邊的自然環境有著這種莊嚴的聯系,這並不僅限於形而上的說法,而是在實際行動中能夠體現出來的:Varg有著非凡的想象力,在別人眼裏僅僅是“樹林”的地方,他卻看到了浸滿了傳奇的景觀,魔怪和精靈在陰影中舞蹈。
Varg之前最後一個看到這一切的挪威人是畫家Theodor Kittelsen,透過自己的眼中的挪威,他創作了很多非常玄奇的作品。在 Kittelsen之後,人們完全屈從於基督教的統治,成為奴隸和實利主義者,他們不再用心去觀察,所以跳舞的精靈也就消失了。Varg大量選用了 Kittelsen的畫來作BURZUM專輯的封面,這絕非巧合。(下面是我最喜歡的一張專輯封面)
80年代後期的,少年時代的Varg開始喜歡金屬樂,14歲起,他開始練習吉他。無疑,金屬樂中最吸引他的那部分元素是和“金屬”這兩個字聯系在一起的反 叛精神。對現狀的反叛迄今仍然是BURZUM,黑金屬和多神信仰的一個很重要的成分,因為基督教就是現在的統治者,所以落在我們身上的重任就是要以某種革 命的方式去推翻這個現實。當然,有很多樂隊(在某種程度上)表達了“反叛”,但是如果不能提出新的主張,只是簡單地去非難現實社會,“操翻一切”,是沒有 任何用處的。
金屬音樂是一種富有創造性的能量,但如果缺少真正理解它的人,這種音樂很容易被社會泛泛地動作。令BURZUM特殊——以及超出純粹的“反叛”狀態——的 是,Varg對於新的社會體制有著明確的觀念,而且在實際目標的指引下做出了實際的行動。如果你穿著一件ANAL CUNT的T-卹衫走在大街上,你或許 在向人們表示你恨他們,恨這個社會,恨這個社會的價值觀;如果你穿著一件BURZUM的T-卹衫,你傳達出來的意思是你恨社會,恨這個社會的價值觀,而且 你還在努力去創造新的社會和它的價值觀。
這正是那些人最害怕BURZUM的地方。僅僅對社會表示憤怒起不到什麼作用,那無非是扮演了社會學意義上的一個重要角色,即持異議者,事實上起到的作用正 是加強了現行社會的整體性。要想改變社會結構,你必須要有觀點,一套人們能接受的全新的信念。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觀點和信仰,才使得BURZUM成為一場運 動的領導。
還是回到80年代後期,Varg還處於他的政治和音樂觀念的形成階段。他零星地加入了一些樂隊,如SANTANEL和OLD FUNERAL,但這些樂隊都不能滿足他的想象力——實際上這些樂隊所表現出的“典型死亡金屬”的那種單一性正是他努力避免的。
于是他開始專注於做自己的音樂,讓自己對挪威這片土地的豐富想象融入到音樂中去。20世紀最後一個10年開始之時,Varg自己一個人的樂隊BURZUM 終於成型了。盡管曾經有過一個音樂家臨時為他錄制過貝司部分,BURZUM始終是Varg Vikernes一個人的職責,而BURZUM的音樂是如此仰 仗於那打上Varg烙印的天才想象力,以至於根本不能容忍別人加入進來,因為沒有人能夠保持和他同樣的創造性和想象力。這一點很關鍵,Varg個人的觀念 塑造了他的音樂,就象他的音樂觀念塑造了他自己一樣,這種特殊平衡關系的產物就是BURZUM,任何人的介入都會打破這種平衡。
第一張專輯,也就是同名的Burzum專輯發行於1992年,出版公司是Deathlike Silence Production,唱片公司的創始人和老板是Oystein Aarseth,也就是MAYHEM樂隊的主音吉他Euronymous。和 BURZUM一樣,MAYHEM是最早的現代黑金屬樂隊之一(拋開VENOM這樣的老式黑金屬),正是他們創造了黑金屬這種融合了死亡金屬的旋律、反復縈 繞的背景氣氛和異教旨歌詞的嶄新音樂形式。這張專輯發行之後緊跟而來的就是一系列令人瞠目結舌的事件:許多挪威著名教堂被焚毀,Euronymous(以 及其他一些人)被殺,Varg入獄。
你可以在網上找到關於這些事件的文章和細節(如果你的英語足夠好的話),我不想再費更多的時間來重復描述一遍,我將用少數的典型事件來進行更深一步的探索。
Fantoft Kirke是離Bergen五裏之外的一座木制教堂,自12世紀起就一直立在那裏,它是挪威最負盛名的教堂之一。1992年6月6日的清早,這座基督教堂 被一群來自挪威黑金屬界的新異教徒完全焚毀。正是Varg領導了這次縱火運動(盡管挪威警方在後來的審判中找不到確實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到這 時,Varg早已確認基督教就是摧毀了挪威多神教根源的“精神瘟疫”,他決心要對此做點什麼了。
為了理解這些教堂縱火案背後的象征意義,我們需要停下來思考一下。很顯然,這是通過焚燒基督的廟宇向基督教宣戰,復仇的主題曲就此展開。1000年前,基 督教褻瀆了挪威的多神教廟宇,在木樁上焚燒了異教徒。Varg一向聲名自己是奧丁的戰士,為了捍衛自己的信仰而向基督教復仇。
一個象Fantoft Kirke這樣的教堂是被自然包圍著的,但正如Varg所指出的那樣,這並不意味著它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實際上,一個立在自然中的基督教堂對於自然教派來 說比一個隱藏在城市中的教堂更為可惡。前面已經說過了,基督教是如何將人們拉出自然母親的懷抱,誘使他們進入城市。一個佇立在挪威森林中的教堂不僅是對自 然力量的廢棄,更是一種侵犯。所以對於Varg這樣的人來說,焚燒教堂就是去除這些培根風景中的汙點,將自然從基督教的貞操帶中解放出來。
Varg(在黑金屬運動中,他以Count Grishnackh做藝名)和Euronymous是黑金屬運動中最前衛的兩個人,盡管他們二人曾經有過相當密切的合作(Varg曾在MAYHEM樂隊 中擔任貝司手),但很快就開始疏遠。Euronymous在音樂上和意識形態上追隨一種更為“撒旦”化的象征,而Varg卻認為“撒旦”這個東西不過是基 督教神話中的一個組成部分,這種基督教的思維方式應該徹底被拋棄。他的觀點是讓北歐的諸神重新成為人們的信仰,回復真正的挪威種族和文化。在其他的一些問 題上他們也各持看法,不久以後他們的爭執公開化了。
1993年8月10日,Varg開車來到Euronymous在奧斯陸的公寓。一場爭論開始了,既而發展成撕打,最後以Euronymous的被刺殺而告 終。Euronymous被連刺19刀,這位黑金屬界的元老就這樣被Varg殺死了。我在這裏不想過多的描述案件的細節,只能告訴你,Varg堅信 Euronymous曾經企圖殺害他(Euronymous死後的一張致敬專輯中驗證了這一點)。
MAYHEM最近透露說Euronymous在死前幾個星期曾拜訪過一位佔卜師,他被告之Varg將很快因謀殺罪被捕入獄。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那位被害者,Euronymous制定了防止事件發生和預先殺死Varg的排程,這更促進了他自己的被殺,預言實作品了。
這種宿命主義(實際是加快自我毀滅)的傳奇更多的發生在古希臘神話人物,而不是音樂家的身上。也許連Varg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以某種方式燃亮了人們的想象力——他簡直就是在上演一場20世紀末真實的北歐傳奇。
即使人們已經忘記了奧丁、博得和索爾(即北歐最高的神,他的兒子和雷神)的故事,那些出現在挪威各大報刊頭條新聞的關於Count Grishnackh(Varg)和Euronymous的現代神話還是能夠讓他們的想象力激發出火花來。
在很大的程度上,這種“傳奇”的意念解釋了這樣一個事實,即為什麼相當數量的BURZUM歌迷實際上並不同意Varg的很多想法。當我們閱讀莎士比亞的 “麥克白斯”的時候,我們會對主人公著迷,著迷於他的行動,他的話語,但我們並不想生活在他的統治之下。同樣,很多人著迷於Varg的行動,他的故事,他 的音樂,但並不一定贊成他說的每一句話。
對於他們來說,BURZUM的專輯表達了一種超越平庸日常生活的理念,一小篇真實的傳奇,而這些一般來說只有在電影和小說中才能看到。在很多人看 來,Varg Vikernes的生活與他們自己的是如此不同,就好象給自己打開了通向另一個世界的視窗。在這個意義上,Varg在那另一個世界中扮演的到底是什麼樣的 角色已經無關緊要——Varg的藝名Grishnackh取自於北歐神話故事中一個“邪惡”的食人魔,但這個食人魔對於神話故事的讀者來說和那些“善良” 一方的人物同等重要。重要的是,在這些人眼裏,BURZUM就象是一個聯系著另一個世界的活生生的紐帶,沒有了這條紐帶,那個世界就只能存在於純粹的想象 之中了。所以不少人認為Varg的行為沒有必要深究,它們只是故事的一部分,神話的情節而已。
黑金屬作為這一系列事件的配樂使這些獨特的現實變得更加具有魔力。當更多的“搖滾”音樂家用一種虛假的表象來欺名盜世的時候,Varg就象他的音樂所表達 的那樣過著自己的生活,在其中孕育著他非凡的才能。我們甚至可以這麼說,他的音樂是如此強大以至於反過來影響了他的生活,就象弗蘭肯斯坦那樣脫出了創造者 的控制。
基督教支配著你,BURZUM這樣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並不認為Varg希望,或者需要所有的人都同意他的觀點,因為BURZUM超越了簡單的音樂和 政治,這是一片“讓凡人懷有夢想”的領域。為了喚醒人們蟄伏多時的想象力,Varg盡其可能地去煽動一場異教徒革命以瓦解那種支配現代社會的奴役制度。
在殺死Euronymous之後,20世紀迎來了或許是最後一次的“公開審判”,一種斯大林曾經引以為傲的方式。為了確保這次的起訴能夠帶來最為嚴厲的宣 判,公平審判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證據不確鑿,陪審團沒有公開判決,甚至那些證人事後都承認自己做了偽證。不過在這個時候,Varg是全挪威最有名的 人,在挪威的各種媒體中都引起了瘋狂的關注和報導。Varg巧妙的利用了這一點,盡管在法庭上他被禁止為自己作證,但是每天的報紙都會以各種方式報道他的 觀點,法庭本身成了Varg向挪威每個角落傳播自己理念的平台。
在審判的程序中,BURZUM開始為全世界所知,英國的Misanthropy唱片公司就是專門為了在挪威之外發行BURZUM專輯而成立的。
幾乎是同時,美國NIRVANA樂隊的Kurt Cobain自殺了,這個消息在全世界引起的震動遠遠超過了BURZUM事件,于是,Varg本應讓全世界都為之驚嘆的行為和思想就這樣被一種沒有信仰和 缺乏勇氣的自殺行為所淹沒了。我個人認為這無疑是我們的一大損失,在時隔多年的今天,中國居然還有人津津樂道於Kurt Cobain自殺的意義,而我覺得對比起BURZUM來,這幾乎是毫無意義可言。我並不是就此看低Kurt,通過他自殺這件事可以看到他所代表的正是那種 覺醒中而又無力反抗的凡人,而BURZUM所代表的確是真正有勇氣去反抗去鬥爭去創造新世界的精神。
審判結果,Varg被判20年監禁(挪威沒有死刑,這就是最嚴厲的刑罰了)。在監獄中,Varg更加深入的學習了斯堪的那維亞曆史和德國曆史,他更加深入 的發展了自己復興培根精神的理念,而且參與創建了Norsk Hedensk前線(NHF)以拯救基督教掌握中的德國人民,同時他還加深了對文化和種族的關注程度。Varg入獄後,BURZUM的音樂也隨著他思想的 變化而發展,Varg把自己從“金屬”音樂中脫離出來,完全用鍵盤去演奏整首歌曲(這些歌仍帶有很強烈的BURZUM風格)。
我們已經說過那些著迷於BURZUM傳奇的歌迷,對這些人來說,BURZUM的演變是一件容易把握的事情,因為這只不過象是故事的下一章。而對於那些能夠 精確分辨Varg的每一個信仰的歌迷來說,這種演變是很難去理解的。在描寫Varg的一本書Lords of Chaos中這樣提示道,“作為一個現代異教徒的角色”,Varg始終“走在最前線的地方,他把後面的人拉得這麼遠,以至於沒有人能夠趕得上他”。當然事 實並不支持這樣的觀點。BURZUM是第一個在音樂中採用合成器和慢節奏的黑金屬樂隊,而在今天不這樣做的黑金屬樂隊已經很難找到了。Varg1994年 在獄中錄制了第一張ambient專輯,1997年這張專輯發表的時候,Pagan-ambient的音樂風格已經在外面的世界成型了。BURZUM始終 保持著領先一步的進度,不停的進化著,但從來沒有失去那種最為基本的多神與自然信仰。
的確,當他的觀點不斷發展的時候,他也被視為越來越極端,人們發現要想跟上他的想法是越來越難了。Varg不會為此而感到抱歉,他不會,也不能折衷他的觀點,正是這種觀點把他帶到了最靠前的位置。他的傳奇將繼續下去,將會有更多的章節等著我們去閱讀。
人們在試圖評價BURZUM的時候總是有意或無意地將他的音樂和他的人脫離開來,有時候這樣做管用,但或許這兩者是密不可分的——Varg Vikernes仍然是眾多音樂家中唯一能夠自由穿越現實和夢幻,而且能夠把自己的信仰付諸實施以鑄造自己命運的人。他是否成功了還有待爭論,但至少在某 一段時間裏,他成功地領導了一場空前的音樂運動。
無它,惟有那北方天空的烈燄。
原文為:偏執狂金屬所有。
Varg Vikernes
Varg Vikernes...1973年2月11日21點58分生於挪威的Bergen。
但一些人認為這一刻即是第六個月的第六天六點鐘(代表惡魔的666),但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傳奇故事的開始...
黑暗和藝術的氣息始終伴隨著Scandinavian Black Metal樂團~Burzum,但人們真正感興趣的卻是樂團的中心成員Varg本人,因此甚至忽略了Burzum本身音樂的價值。
Burzum的音樂是他們對人們痛苦的描述,樂團在黑暗中的思考,以至於在眾多的Black Metal樂團中,Burzum是在思想深度上和音樂的概念上走的最遠的樂團,樂團在哲學上的理論和在歷史問題上的觀點吸引了大批的追隨者,然而,他們亦 在古典音樂和黑金屬的融合上創造了新的概念。
於是,他們一次次創造出了充滿黑暗思想的音樂旋律,而你必須從他們大角度才能理解這些黑暗音樂中的感情之所在。
當Grishnack(Varg)將他的思想以及殘酷的行為暴露在大眾面前時,無疑變成為了公眾討論的焦點,而人們在接觸到他的藝術時卻不得不感嘆於 Varg的音樂才能。
我們關於varg的故事開始於Christian Vikernes決定放火焚燒一座教堂,是因為一段沒有結果的愛情,而最終以殺戮作為故事的結尾。
清澈的河水穿過一片碧綠的草地,而天空一片湛藍仿佛這片大地上什麼都不存在,之所以還有這樣一塊美麗的土地也許是因為人類還沒有完全的控制它??
這片天國似的土地位於挪威的西部,挪威人稱這片靠近Bergen的地方為“The gate to the fjords”,它距離North cape只有幾公里的路程,而如果你越向北走,你便離人類的文明越遠,當你穿過一座山的時候,你就會看到從人類文明到天堂的最後一個出口,那裡有一座房 子,他看起來好像一座幼兒園,白色的房子紅色的屋頂,房子建的很矮,所以它不會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一個年輕人穿過柵欄走了過來,看起來非常平靜,他非常友好的與我握手..
Christian Vikernes,21歲,挪威的搖滾樂手及詩人,他的頭髮剪的很短,身穿一件長袖T-shirt,下身穿了一條軍褲和軍靴。
Vikernes透過窗戶向外眺望,穿過外面的樹他可以看到高高的圍牆和瞭望塔上的探照燈。
在這所監獄中,Vikernes從來沒有暴力的舉動和違反監獄條例的行為,但他卻不承認他所犯下的罪行,“謀殺!我所殺的人是我的敵人..”vikernes說道。“對待他我又能怎麼辦呢?”“敵人就是應該互相戰鬥”..
他非常理智的坐在椅子上,他說話時的語氣非常冷,沒有一絲感情色彩,就好像在放一盤錄音帶一樣。
“大多數人都是愚蠢的,他們沒有發言的權利”他說道。“應該讓我成為Scandinavia的指路人。”現在他的臉色很柔和,對於他來說,下一個20年將在監獄中度過。
Vikernes被大多數挪威人視為惡魔,那麼他又是一個如何的人呢?事情應該從73年的春天開始,那時他生在挪威的Bergen,他的母親Lene從事 秘書,爸爸Lars是一位電子工程師,一個如同一般家庭一樣普通的家庭,但在他童年時爸爸經常毆打他的媽媽和他,所以他不得不時常躲避他的爸爸,在學校他 很孤獨,在家時也只有在他自己的屋子裡擺弄他的玩具士兵讓他們互相打仗。
後來他開始沉迷於電子遊戲,當後來他對此感到厭倦時,他便開始閱讀Lord of rings這本書,所有的生物都出現在Tolkien的這本書中,而他最喜歡的就是Orcs,因為他的最邪惡的一個。
當Vikernes十四歲的時候,他媽媽終於不堪忍受和他爸爸離了婚,從那時起,她便把愛全部給了他的兒子,她為他買了一把吉他作為禮物, Vikernes開始練琴,有時一天幾個小時,有時是練一整天,而越練越著迷。
之後他組織了他第一支樂團Uruk-Hai,他以Lord of rings中的惡魔大名命名這支樂隊,不久他離開學校因為這樣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音樂中,而Uruk-Hai也始終是他一個人的樂隊,因為在 Bergen這樣的一個小城市中很難再找到一個人像他一樣喜歡搖滾樂的人,至少沒有一個人能夠理解他創作的音樂。
不久,他的媽媽又再一次結婚,他的繼父希望他能放棄音樂去找一份工作,但這對Vikenes來說簡直是惡夢,那時音樂已經成為Vikernes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
89年,vikernes遇到了一位來自奧斯路的年輕人Oystein Aarseth,但Oystein Aarseth不想大家叫他的本名,所以大家都叫他Euronymous,Vikernes發現Euronymous是取自希臘神話中Prince of death的名字。
Aarseth比Vikernes大四歲,在奧斯路開了一家唱片商店Helvete(Hell)和一個小型的唱片公司Deathlike Silence。
Aarseth說他只出版那些純粹是邪惡樂團的唱片,他也擁有自己的樂團Mayhem,他們想讓樂團像他們的偶像Venom一樣邪惡,從Aarseth那 裡,Vikernes被灌輸了大量的邪惡的思想和納粹主義思想,這時,Vikernes意識到自己的名字應該改一改了,於是他改名為 Varg(Wolf),他一次又一次的跑到奧斯路去到Aarseth的唱片店找他,出入唱片店的人很少,但經常有一些挪威Black Metal樂團的樂手出入唱片店,他們長時間的聊天,喝啤酒。
晚上,他們經常到挪威唯一的一家Black Metal酒吧Lusa Lotte Pub中聚會,而每當大家為某個問題開始爭論的時候,最後站出來說話的總是Aaseth本人,因為他是領導人。
Aarseth認為Vikernes是一個很不錯的追隨者,也許是太年輕了,但Aarseth很高興Vikernes完全被他所控制,Vikernes他 非常欣賞Aarseth,他願意和他一起幹任何事,不久,Vikernes在Bergen找到了兩個不錯的Black Metal樂手並組織了Old Funeral樂團,他們不斷的排練,當他們認為有一定進展的時候就會進行一次的演出,但Vikernes並不喜歡這些演出,因為他看到那些喝醉的人在台 前愚蠢的晃著腦袋的時候就感到噁心。
一段時間後,Vikernes離開了Old Funeral,他想創作出自己的音樂。
18歲時,他一個人搬進了一所由他媽媽付房租的屋子裡,於是他開始一邊練吉他一邊閱讀挪威歷史,並為他新的個人樂團取名為Burzum,自己則改名為Count Grishnakh..
Vikernes對自己祖先的維京歷史非常感興趣,他崇拜戰神奧丁,在基督統治Scandinavia之前的主宰。
他開始收集古老的武器並用他們裝飾自己的住宅。戰爭對於Vikernes來說很重要,因為只有戰爭才能使挪威人擺脫基督教的統治。
1991年,Aaseth開始考慮採取一些行動,它成立的組織Satanic Circle並已經準備作戰,他將組織成員分為Inner Circle和Outer Circle。
Inner Circle由十二個人組成,其中包括Vikernes,他們負責為其他人制定計劃。
第一宗挪威Black Metal音樂圈中的死亡事件發生在當年的春天,Mayhem樂團的第二任主唱Dead用槍將自己的腦袋轟掉了一半,樂團的其他成員在Dead的床上發現 了他的屍體,Aarseth這時決定為屍體拍照,照片沖洗出來後很快的在Satanic Circle中發表。
“我們並不畏懼死亡,哪怕它就在我們身邊發生。”Aarseth說到。“Dead是一為很出色的主唱,他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
幾星期後,Satanic Circle掀起了一場小規模的戰爭來反對英國雜誌和英國樂手,英國人經常取笑挪威人因為他們試圖追求邪惡並認為Venom是一支非常出色的樂隊。
英國人認為挪威樂團寧可在錄音室裡錄製專輯但卻很少演出一場真正的搖滾現場。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非常的愚蠢的..
這時Aarseth被擊怒了並給予了英國在挪威演出的樂團以死亡的威脅,當英國的Paradise Lost樂團在挪威進行巡迴演出時,樂團乘坐的車輛遇到了一群Black Metal樂迷的襲擊。
Paradise Lost樂團主唱Nick Holmes回憶到:“突然一群十至十二歲的年輕人就像瘋了一樣的向我們乘坐的車投擲石塊。
”Satanic Circle不僅反對英國樂隊,對那些不夠邪惡的瑞典樂隊和芬蘭樂隊也採取了行動。
瑞典樂團Therion的主唱Christopher Johanssen一早就被一聲巨響驚醒,並發現大門起火,一張Burzum的專輯照貼畫被一支匕首釘在門上,上面寫到:“Count grishnachk was here and will return”。
四天后的Johanssen收到一封信,信上寫到:“Hello victim,i just came back from sweden,I think i lost an ablum sleeve and a match here。I shall return。”
警察逮捕了一名十八歲的女孩Suvi Prurunen,她涉嫌縱火,當警察搜查她的住所時發現了她的日記,日記中提到她本人是Satanic Circle的成員並受命與Vikernes,但Vikernes被調查是否認識Prurunen,因此他被釋放,Prurunen在精神病醫院接受了一 年的治療。
Vikernes當時已經成為Satanic Circle的第二領導人,除了Aarseth以外,所有人都要聽他指揮,人們被他所說的奧丁傳奇故事所吸引,但當他不斷的詛咒外國人和鼓吹希特勒和斯大林時卻感到不安,但他給人印象最深的是他將他的思想付諸於行動上。
92年六月六日的晚上,一座離Bergen附近不遠處的Fantoft教堂被燒燬,這是第一座被燒燬的教堂,次日黎明,教堂只剩下一堆廢墟。
不久以後Burzum發表了一張小專輯《Aske》,專輯的封面就是那座正在燃燒的教堂。
在此之後,一座又一座的教堂接連的被燒燬,在Holmenkollen,Bergen都有類似事件發生。但Vikernes卻為他所做的一切感到驕傲。
他對一些好友詳細的敘述他的所做所為,但此時警察也開始注意到他了,他被警察局傳訓,但由於證據不足終將其釋放。
此時Aarseth則當眾讚揚了Burzum的專輯,但他的朋友都知道Aarseth說的都不是真心話。
Aarseth認為Vikernes已經變成了一個難以控制的瘋子了。
此時的Vikernes正在準備為權利而戰鬥,他覺得Aarseth只不過是一個只會說大話的人,他認為Aarseth並沒有將他說的話付諸行動。
他的時代過去了。Vikernes將取代他的位置來領導挪威的Black Metal。
除此之外,還有兩件事令他對Aarseth不滿..
Aarseth從Vikernes身邊搶走了一個十六歲的女孩Ilsa,而且Aarseth也還沒有出版發行Burzum的專輯。
雖然Vikernes已經給了Aarseth他4000元。那是他從他媽媽那裡借來的。
93年八月九日晚,Vikernes帶了Volkswagen高爾夫球竿和他的兩個好朋友Andreas Nagelsett及Snor一起離開家。
他讓Nagelsett去他的住所並整晚開著錄放音機。給他的鄰居製造噪音聽。他本人則和Snor開著借來的車前往奧斯路。
午夜時,他們到達了一個名叫Tuen的小鎮,Aarseth幾個月前剛剛搬到了那裡。
他收到了許多來自瑞典樂團和芬蘭樂團的恐嚇信。
這時他有著一個秘密的電話號碼,因為他不想被別人打擾。
只有幾個信任的朋友才知道著一切。
Vikernes知道Aarseth不會為他開門,所以他讓Snor留在前門一直按門鈴,而他自己則爬上了四樓。
當時Aarseth正穿著睡衣,他非常吃驚的看到從天而降的Vikernes,Vikernes正衝動的揮著一張出版唱片的合約。
他們開始為出唱片的事和Ilsa以及Satanic Circle等事爭吵了起來,這時Aarseth走進了廚房,Vikernes則跟了進去,此時他抓起一把刀向Aarseth的後背猛刺,Aarseth 摔倒在廚房的門框上,並試圖與Vikernes說話,但Vikernes這時已無法停止了,他又刺了Aarseth一刀,Aarseth推開了他衝向大 門,最終倒在台階上,Vikernes則繼續的跟上來對Aarseth猛刺著。
第二天早上,鄰居們發現Aarseth死在自家大門前的台階上,驗屍官報告上證明Aarseth身中了23刀,有16刀刺在後背上,其餘的分別於頭部和頸部上。
Vikernes和Snor則早已離去,途中他們拋掉了匕首,回到了Vikernes的公寓中。
這時的Vikernes得意非凡的打電話給英國唱片公司Candlelight,當時這家公司代理著Aarseth在英國的業務。
公司主管Lee Barrett接起了電話..“是我!”Vikernes說道..“Euronymous已經死了!”
在警方調查案件的過程中,找到了Aarseth的女友Ilsa,並說到..“我知道是誰殺了Aarseth,但我不能告訴你們,因為那樣我會送命的。”
警方又調查到了Snor,他對Vikernes非常懼怕,但他交代了九日晚與Vikernes一起架車前往奧斯路。
20日,警方逮捕了Vikernes,並從住家中搜出了150公斤的炸藥,這是Vikernes準備用來炸燬Nidarodomen一座十一世紀的古老大教堂的炸藥。
警方還在幾星期內逮捕了十二名14歲到22歲的少年。
他們均涉嫌盜墓、綁架、強姦和非法集會。
一直到94年間的夏天就有13座教堂被燒燬。
警方還發現了在Satanic Circle中隱藏的犯罪集團。
Vikernes在奧斯路被關了九個月,在獄中他依然嚮往著中世紀。
當一名醫生準備抽取他的血樣時被他拒絕了,Vikernes說道,他作為一個海盜應該用匕首劃破自己。兩個精神病專家都認為他患有精神病。
一年多的時間裡Vikernes並沒有對他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雖然他感到很失落但他依然保持著沉默。
但當他得知自己將被禁止閱讀一切書籍時他才開始發狂憤怒。
當他被從奧斯路轉移到Bergen時,他終於失去了自信。
但這並沒有影響他,事實上,什麼事情都無法影響到他。
他不得不在監獄中度過21年,在挪威,這是殺人罪被判的最大徒刑。
當他透過監獄的欄杆向外望時,一個女孩手中揮舞著印有他的照片的海報,而在那個晚上又有兩座教堂被燒了,五個星期後,另一座也開始燃燒了。
看來戰神奧丁是永遠不會屈服於基督的...
原文為:天空 Sator 所有。
2007/04/28
Retribution - Storm Of The Lights
Dissection 經典的一首
與其他死亡金屬不同的是,主唱的詮釋並非乾扁的怒吼
加上雙踏與吉他,在音牆下依然有絕美的旋律
果然旋律死金還是要充滿陰鬱,共鳴才會強烈。All That Remains
新浪潮(新激流)樂團之一,2002年才出第一張專輯
這新團果然不弱,沒想到第一個接觸的新浪潮樂團,就是這種屌團
2002~2006的專輯中,都有很多值得去聽的歌
這團的風格就是之前一直在找的
加入了 Hardcore、Death,在某些曲子裡,不管是Solo或是唱腔都很值得留意。
推薦曲:This Calling、We Stand、Six2007/03/16
2007/03/15
Candles
Within Temptation 屬美聲哥德金屬團
女主唱的優美唱腔總是被人拿來與伊凡賽斯主唱相比
但是兩個根本就相差甚遠,後者較低沈渾厚,怎會搞在一起?
Within Temptation 在90年代作品中很巧妙營造著冰冷氣氛,甚至會加上男腔低吼
這首讓我第一次聽見將高低唱腔分明,再用鋼琴將整個意境表現出。Thorns Of Crimson Death
2007/01/17
Burzum
由 Varg Vikernes 所組單人樂團
前 Mayhem Bass 手,充滿傳奇性樂手
獨特性編曲,以簡單的 Riff 營造出純黑金屬曲子
加上特有死腔,詮釋出黑金美學
可惜入獄後,再也沒有創作黑金屬樂曲。2007/01/08
Lost
" 那黑暗中,一個人是無法忍受的
You lost you way
Once again your sanity is lost "
J Blood Muzik 裡的這首,想起了某些日子 . . .